了神:“你怎么,唔……知道这个的?”
“你说呢。
”傅明策猛烈地顶弄他,将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乳白色的脂膏被打成沫挤出穴口,弄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你是不是,看过《桃花仙》……”沈榭双手撑着桌案往前晃,上好的宣纸被抓出了一道道褶皱,还沾了些稀白的湿液,“不对,你……唔,你偷看我的信……”
“无意中看的。
”傅明策低笑,“没想到我的王妃这么能耐,还会画春画啊。
”
沈榭羞恼得快哭了,骂人的词也不会几个,只会说流氓、坏蛋、不要脸和没正经。
傅明策听着不痛不痒,甚至还大喇喇地承认,说自己不光是流氓坏蛋,还要把看过的全都在他身上试一遍。
于是射到第三次的时候,沈榭被傅明策抱回到床上侧身躺着,拉起一条腿从身后缓缓挤了进去。
天亮之前还能睡吗?
沈榭咬着被角边哭边想。
……他以后再也不要画《桃花仙》了!
18.
翌日沈榭睡到很晚才醒,摸了摸床边没有人在,只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迷糊间还以为是阿笙过来给他熬药了,赶紧忍着腰酸起床穿戴整齐,结果一出去看见傅明策正蹲在院子里给药炉子扇火,满头大汗,脸上还蹭了两道灰,松口气之余又觉得这样真好。
像寻常夫妻一样过日子,真好。
“怎么出来了?”傅明策转头看他坐着轮椅慢吞吞过来,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无奈和苦涩,“现在不用人伺候都能自己下床了。
”
以前在京城有下人伺候,在王府有碧兰伺候,到了这儿沈榭只有自己,起初当然也时常磕碰摔倒,但总归是会慢慢习惯的。
习惯没人伺候。
习惯他不在身边。
“我、我是着急找你。
”沈榭大概能猜到傅明策在想什么,转动轮椅停在他身边,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擦汗。
傅明策好笑,问他怎么不去洗漱。
沈榭就歪着脑袋,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手没力气啦,等你抱我去。
“行,这就抱你去。
”傅明策掐着小公子的下巴,把炉灰也蹭到了那上面,“……粘人精。
”
沈榭在心里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