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野男人,”沈榭哭笑不得,“阿笙是谢大夫捡回来养的孩子,比我小好几岁的,你这人想什么呀!”
“那也不行。
”傅明策说,“是个男的就不行。
”
沈榭被他堵得没话说了,看这人出去吩咐手下到对面买饭,吩咐完就回来坐下盯着他,生怕他再跑了似的,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王爷几个月不见变得好霸道……”
“嘀咕什么呢。
”傅明策面无表情看过来,“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惯得你有话也不跟我说,只知道躲。
以后再跑就把你关起来,腿别治了,轮椅也不送你了,在王府乖乖呆着,去哪儿只能由我抱着去,看你还怎么跑。
”
这话本是拿来吓唬人的,沈榭却低头应了声好:“……那王爷也不能去找别人。
”
“我伺候你一个小祖宗还不够,还找别人?”傅明策无语,“从前觉得你聪明,现在看是太聪明了,成天胡思乱想,也不问,净知道气我。
”
沈榭咬着唇说对不起,眼眶红红的,一委屈起来就惹人疼,全赖长得好看。
傅明策硬忍着没管,等到饭来了才坐过去捏着小公子的脸颊,说别咬了,赶紧吃饭。
中午阿笙来的时候傅明策在睡觉,日夜兼程赶过来实在太累了,躺在沈榭的床上看着满室都是自己的画像,哪还有气,一放松下来便睡沉了,连沈榭转着轮椅出去开门都不晓得。
他跟阿笙说午饭吃过了,没说原因,只不好意思地笑笑。
阿笙说知道知道,不是叫你过去,老大夫给你留了菜让我送来,晚上你们自己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沈榭说谢谢,阿笙叹了口气,说谢什么,你来这儿这么久了,刚还是我头一回见你笑。
他把明早要熬的药也给了沈榭,说有人在我就不进屋了,等过两日你俩谈好了就过来吃顿饭呗,让我和周伯也认识一下。
沈榭自然答应。
阿笙走后沈榭回到卧房,靠近床时没留意轮子磕到了脚踏上,把傅明策吵醒了,猛地起身按住轮椅扶手问他去哪里。
沈榭一愣,看见傅明策那张略显憔悴的俊脸上泄露出的一丝惊慌,终于后知后觉地体味到什么是心疼。
他交代了实话,被傅明策抱到床上也不反抗,就这么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晚上睡觉两人也还是抱着,傅明策总睡不安稳,醒过好几次,一睁眼就要看看怀里的人还在不在,然后抱得更紧。
后来把沈榭也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