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策笑他笨,说不会的。
沈榭就哭,眼泪流了满脸,说他又骗人。
这可怎么好呢。
傅明策心软得不行,抱起小公子靠进自己怀里,一边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挺腰肏进去,一边贴在人耳边低声哄,叫他乖宝。
从没有人这么叫过他的,连最亲近的二夫人也不曾。
沈榭吸了吸鼻子,很快便听话不哭了,嘴里迷迷糊糊地应着傅明策,应一声傅明策就偏头亲他一下,直到把那脸咸湿的泪水全都吻干净了,傅明策才抽身出来,将沈榭翻过去面朝墙壁跪着,扣住他下凹的腰身,从后头狠狠贯穿了犹未合拢的湿穴。
“唔……傅、傅明策……”
这个姿势进得比方才更深,沈榭腿脚使不上力,被傅明策卡在双腿间,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后方。
傅明策往上顶的时候就松手让他往下坐,退出去就扶着他的腰往上托,几个来回沈榭受不了想要逃,傅明策还故意往前,压得沈榭紧贴墙面随他的动作上下磨蹭。
沈榭扭头说疼,傅明策就伸手到前面,捏着他被墙壁磨得发红挺立的乳尖轻扯,问是不是这里疼。
沈榭呜呜闷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不是,傅明策又往下摸到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一边用掌心揉压那处一边咬着他的耳垂问,那是哪里疼。
沈榭说不出话了,扶着墙的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滑下来,搭在傅明策的小臂上。
葱白的指尖陷进冒着青筋的结实肌肉里,越抓越紧,到最后沈榭绷直身子射到了墙上才终于松开来,人也瘫软在傅明策怀里昏过去了。
傅明策一愣,虽想笑话小公子娇气但也终归是心疼多些,没折腾太久,抱着沈榭快速挺腰抽插十几下就退出来了,自己用手弄,好一会儿才粗喘着射在那两团嫩红的臀肉上。
结束后傅明策起身打湿帕子给沈榭擦了擦,抱他躺平盖好被子,然后走到窗边背手望天站了会儿。
当年发现自己有隐疾的时候其实也想过会不会只是不喜欢女人,可他在军中日日与弟兄们朝夕相处,吃睡洗澡都在一处,若真是断袖怎会毫不动心,所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得知皇兄将丞相之女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