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于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后颈的腺体,刚想解释自己根本没有释放过信息素,宴景迁就已经木着脸离开的房间,房门被“嘭”地一声关上,识于吓的瑟缩了一下。
不过识于确定了,宴景迁就是单纯的嫌弃他而已。
宴景迁走后识于就更没有睡意了,离开那里只是第一步,难道他未来就是这样的吗?一辈子于宴景迁保持着肉体关系?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一个人和三个人又有什么区别?他凭借宴景迁离开那里,绝对不是单单只想做宴景迁一个人发泄生理需求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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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景迁一直都有很高的警觉性,他在听到走廊外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时就已经醒了,但是直到有人推门进来,爬上他的床,一个劲儿地钻到他怀里后,他仍旧是一言未发。
宴景迁知道是谁,这里除了识于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干。
等识于在宴景迁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好,正准备安然入睡时,宴景迁这才有了动作。
他的手贴着识于的腿根,顺着往上抚摸,然后成功掐住了识于的腰。
“不要。
”识于小声祈求,他大概猜到了宴景迁没有睡着,但没想到会这么直接。
“不要?”宴景迁咀嚼着着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可与此同时已经停下了意欲往下进行的动作,“你大晚上爬我的床,不就是来找肏的么?”
他声音很低,就在耳边,识于难得有些别扭的不好意思,毕竟以前主动只是为了做,而且那个时候双方都是心照不宣的。
“不是的,是因为换了新的地方,我有些不适应和害怕。
”识于道。
宴景迁道:“跟我睡就能适应了,就不害怕了么?”
“是啊。
”识于回答得又快又直白。
宴景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