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擅闯冷泉。
”郁舟语气斥责。
宫羽令冷着脸将一块通行令牌甩到他面前。
郁舟没话说了。
真要计较起来,这里擅闯冷泉的只有郁舟一个人,还是监守自盗,宫羽令反而可以告发他。
郁舟讷讷,抿住嘴唇。
宫羽令面色有些阴晴不定,仍然在审视他,居高临下,冷酷无情,用金属质般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检测扫描。
当目光扫到他左耳耳垂上的小痣时,宫羽令狠狠定住了下。
继而,呼吸慢慢放松了。
宫羽令神色没有波动,脸上无一丝情绪。
“你都看见了,我是妖。
”
“要想不被灭口,就把衣服脱了。
”
郁舟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脱衣服,看看你是不是粉的。
”宫羽令冷着脸,站在冷泉之中,金发湿漉漉的像只水鬼。
宫羽令对自己揣测的肯定再度加深,这次几乎足以一锤定音。
月圆夜那晚,宫羽令是见过郁舟身体的。
郁舟强装镇定,尾音发抖:“我、我为什么要脱衣服?什么粉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光让你脱,好像也不太好……”宫羽令若有所思。
“好吧,我先脱。
”
宫羽令将自己的亵衣一把扯掉,宽肩窄腰,露出块垒齐整的腹肌,一片水痕湿迹。
水只漫得到他腿部。
“该你了。
”他看向郁舟,示意般昂了昂下巴。
·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郁舟淡粉的眼皮直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