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修士仅露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挂在别人肩上,柔若无骨,好不暧昧。
宫羽令眼珠轻动,落在那只手上。
他警惕的眼神顿时停滞了下。
那朦朦胧胧的白皙皮肤,雪光蕴藉,完全摄取住宫羽令的全部目光。
那手腕上好像还蒙着层香汗。
撞见这样私密的场景,宫羽令一时之间竟忘记回避。
郁舟与润玉痕二人接吻被打断,润玉痕眉头下压,将郁舟更往自己怀中拢护了点。
郁舟不敢动弹,连呜咽出声都不敢,只能努力将脸颊往润玉痕怀里贴。
他还隔着布料唅着润玉痕剑柄丁页端,又怕下偭那个,又怕外面那个。
越怕,月退根绞得越紧,都快把润玉痕夹谢了,郁舟还毫无所觉。
假山外,只是窥见一点白皙手腕,宫羽令思维都有点停转。
同时,一种若隐若现的气味弥漫过来……
鼻翼微微翕动,宫羽令嗅到一股细细弱弱的香气,碧眸中流露出些许狐疑。
怎么莫名的……有点熟悉。
但再深嗅,就是一阵薄荷味扑鼻而来,瞬间盖过刚刚那股有点熟悉的气息。
郁舟挂在腰间的薄荷香囊,对于驱狼很有效用。
宫羽令被薄荷味呛得直皱眉,瞬间后退开来。
假山里有两个人,又身穿剑宗弟子道袍,宫羽令判断出这是一对私下幽会的修士。
意识到对方是你情我愿,宫羽令强压下心底一丝莫名的烦躁不快。
他只能归咎于自己看不惯这样光天化日下的苟且之事,冷脸下来,轻蔑嗤声。
“幕天席地,也不害臊!”
再走近只怕就要看见什么脏了眼,言毕,宫羽令甩袖转身就走,走得毫不犹豫。
郁舟听见宫羽令走远的动静,终于开始敢微微挣扎。
枝桠延伸进假山的三两枝桃花初放,微风吹散花瓣,一片细小花瓣飘落,轻轻沾在郁舟左脸上。
润玉痕低垂下脸,轻轻吻住那片花瓣,然后逐渐往下啄吻,执着地与郁舟继续之前那个吻。
清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