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痕才松一口气,忽然后腰就被踹上一脚,直接被踹得滚下了床。
润玉痕一下狼狈得匍匐跪在地上,又懵又不可置信地回首,看见郁舟在昏暗中都白得发光的脸,还正睡得香甜。
只听郁舟口中咕哝梦呓:“讨厌大狗……不要舔我!”
润玉痕颇感荒缪:“……”
他舔他了么?明明是他贴他,还蹬他……蹬得他起了俗人反应。
这、简直无处说理!
润玉痕重新上榻,只是这次没有立即躺下。
他额角沁着汗,屈起一条腿掩着,掐按着自己不知为何低.俗.硬.胀的地方。
怎么拧都消不下去。
究竟该怎么消下去?
此时过于年轻的润玉痕还不明白。
润玉痕后半夜也没能入睡。
·
晨光熹微,郁舟准时苏醒。
郁舟一夜好眠,第一次起得这么早还神清气爽。
润玉痕则一夜未睡,冷静了一夜,终于恢复如常。
照例,润玉痕为郁舟系衣裳,又为他梳束长发。
郁舟因为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能通过资质测试成为外门弟子,因而心态十分轻松。
好似个陈世美,要飞黄腾达了,在临行前让自己的糟糠之夫为他梳妆打扮,把他的发丝梳得漂漂亮亮,闭眼仰着一张娇娇的小脸,像只小动物。
润玉痕心中所想的却是,即使郁舟不能入选,他也会想办法让郁舟跟他一同留在剑宗。
他不知道郁舟胜券在握,还在心中思量如何为郁舟托底、为郁舟谋后路。
当了七日道侣,终归是有了些情谊。
此时前路未卜,心中竟有些风雨来前微含隐忧的萧瑟静谧。
然而郁舟并没有领会到润玉痕的千思万虑。
郁舟想起什么:“对了,成了外门弟子后,你不能跟别人说我是你的道侣。
”
他怕知道的人越多,这个谎就露馅得越快。
润玉痕为他整理衣领的手指一顿:“为何。
”
郁舟绞尽脑汁,努力地想,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