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的宿水瞬间披起外套,动作利落,快步往外走。
“你去做什么?”
宿水步伐一顿,微微感慨:“他已经是寡夫了,我不能再让他守活寡。
”
万焚震愕,继而震愤:“你,这是要置他于不名誉的境地!”
·
现实。
煞鬼豁然抬剑,将锋利的剑刃架在印征颈侧。
郁舟悚然:“你要做什么!”
他瞬间弹起身,直着细细颤抖的腰,以单薄的身子拢住剑刃。
煞鬼声音不含感情,无起无伏道:“杀他。
”
郁舟微微回头瞪他,眼里含着湿润的泪。
他都已经按他说的去做了,怎么可以还要杀人……
“他快醒了。
”煞鬼对于郁舟责怪诘问的眼神给出了回答。
煞鬼的视线盯着郁舟护着他人的手,看了有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不杀他,他必杀我。
小玉觉得我杀得不对?”
郁舟抿唇,他没有立场再为天师说话,只苍白着脸色,湿濡的睫毛垂下来。
神情倔强沉默,不发一言。
煞鬼的视线长久地投注于他的脸。
郁舟潮湿的黑发沾在雪白的耳边。
他蜷紧身子抱着剑,被吮肿的腻乳压在冰凉的剑刃上。
那点肉怯怯的,亮晶晶裹着水光,热蓬蓬冒着白雾,将清晰如镜的冰凉剑刃熏染得一片白蒙蒙。
是湿的,热的。
好像还是香的。
郁舟的柔软似能将锋利的剑刃融化。
煞鬼凝望着他那里,看了很久。
然后说:“别拿胸压着剑。
”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