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香而膻。
衣物,湿而皱。
都是罪证。
宿水呼吸不稳。
他眼里的整个世界都震颤起来。
他脸部肌肉在颤抖,手指也在颤抖,手指握住郁舟断掉的肩带,为他打了个结系起来。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告诉我。
”
“不是说不论活物死物,都只跟我好?”
郁舟眼神飘忽不定,抿着唇,不知道这种情境下该说什么好。
宿水深呼吸,极力压抑,碧眼染上恼怒色泽:“不过片刻,就跟别的人好了。
”
郁舟神色越发心虚,不敢看宿水。
宿水微觉不对,郁舟离开他身边只是片刻,跟万焚好上得未免也太快了。
宿水脸色微微变了下:“……你跟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比我还早?”
郁舟不敢应,但轻轻抖一下眼睫的表现,完全是默认的意思。
“你究竟有几个丈夫。
”
宿水的神情很可怖。
郁舟身子缩了缩,眼梢颤了颤,不敢不答,小小声说:“没有……”
还不待宿水的脸色缓和几分,郁舟又说。
“没有几个。
”
“就,一个。
”
郁舟声音很小很小。
显然,这个丈夫不是宿水。
其实郁舟已经聪明地收敛着说了,宿水只问丈夫那当然只有一个。
但谁说只有一个丈夫的人不能再有一个男友、再有一个情人呢?
“我本来并不信的……”
“你可知我算你的命算出什么!”
宿水怒道:“命带水桃花,淫不可言。
”
一声冷笑从不远处传来。
“我都不怕他的水克我,你竟还怪他水多、桃花多。
”万焚冷声出言。
他的眉上还有水迹闪光,鬓发也湿成一缕一缕,都是湿漉漉的欲香,方才浓郁得差些将他闷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