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焚觉得自己不该有疑心……
可眼睛却忍不住直往郁舟唇齿间看。
郁舟板起小脸,反客为主地训诫道:“你都在想些什么?你最要紧的任务难道不是抓煞鬼吗?说什么香不香的。
”
万焚被说得沉默。
长久的沉默,异样的沉默。
他无言地用自己干燥的手背,去擦郁舟脸上的细汗。
“郁舟。
”万焚突然有名有姓地叫他。
这有点不寻常的征兆,莫名让明明已经处于上风的郁舟心里一突。
“你把我的手坐湿了。
”
“你知道吗?”
·
郁舟恹恹地缩着,让万焚给按到了沙发上吃水。
他微微咬着自己的食指第二节指节,敞着腿坐在沙发上,而万焚跪在地上,头埋在裙摆下一耸一耸。
郁舟本来是挣扎了的。
但万焚很执着,而且手劲很大,捉住郁舟的胯郁舟就逃不脱了。
梦里做过的事,如今现实里也做了。
郁舟轻咬着指节,将呜呜的声音都闷在喉咙里,小腹细微地一卷、一卷。
他其实本性里不太喜欢软的东西,像温水煮青蛙,被弄倦了,也总不到沸点。
如果能坚硬一点,牙齿也是可以的,但万焚舍不得,郁舟也说不出口这种要求。
天师在艳鬼水淋淋的香气里沉浮。
沉浮欲海,观音超度。
“小玉,特别厉害……”万焚声音隔着层布料,有点模糊不清。
“你要把我超度了。
”他说。
本该是天师来超度艳鬼,现在艳鬼反用自己厉害的本事超度了天师,让天师觉得死在这里也无不可。
郁舟细白的手指按在沙发上,无助地蜷了又蜷,弱弱颤颤地去从旁边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