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霁怔了下。
“那个的,不是这只手。
这只手是干净的。
”
应霁抬起自己的左手给郁舟看,那修长的五指上面有些黏腻。
“一般是用左手的,你不知道吗?”
“你从来……没有过?”
郁舟咬着唇,撇开头,不理应霁。
应霁只能看到他眼尾有一点可怜红晕。
“不用担心。
不会弄坏你。
”
“频率和程度都是经过科学试验的。
”
“减弱敏感度,可以让你多坚持两分钟。
这是你的极限了。
”
“增强敏感度,才刚开始稍微弄点什么,你就乱哭着乱抖着缴械了。
很没用。
”
这是郁舟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在郁舟被催眠陷入无法苏醒的沉眠时试验出来的。
“还好吗。
”应霁单掌捧起他的脸。
郁舟眼睑酡红,身上简直被雄性荷尔蒙浸透了。
他扬手重重扇了应霁一巴掌。
应霁的眼镜被扇落,飞出极远,坠在地上,碎了。
·
郁舟站在花洒下,用手用力搓洗自己的腹部皮肤。
明明什么都没有,只是空气,只是错觉,只是感官欺骗。
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快忘掉!
流水顺着纤细骨架轮廓淌过,泡沫被不断粗暴抹上这身细皮嫩肉。
郁舟烦躁不已,头发湿溻溻贴在姣好雪白的脸边。
浴室光洁的地板上很浅的积水,被他踩出微小的水花。
心事如涟漪,一波又一波轻荡难平。
·
第二天早上,郁舟发低烧了。
他迷迷糊糊醒来时,看见的是卫燃在自己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