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心高气傲看不起继兄的柏星,如今在继兄身后缓缓蹲下身,卑躬屈膝,双手握在郁舟腰侧,上半身前倾。
“是这儿?”
郁舟又一次怔住了,眼神放空,一丁点怪异的湿漉感觉从尾根处传来。
身后传来柏星的几声闷笑。
“现在呢?”
“……”郁舟瞬间绷起足弓,脑中闪过一片白光,瞳孔失焦,腰胯又前拱又后缩,极富肉感的大腿根急剧哆嗦得快叫柏星握不住。
“咿呃呃呃呃!哼呜!”
柏星立刻起身捂住他的嘴,皱眉:“叫什么,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吗?”
柏星脸上还沾染着点莫名的水光,他却脸色坦然得仿佛觉得这并没有什么。
郁舟应激地狠咬了柏星的手掌虎口一下。
柏星轻嘶一声,低头一看,手都被郁舟咬出血了。
柏星本来微带愉悦的脸色瞬间变了。
因为从小就查出来血小板指数极低,存在极大的凝血障碍,一旦出血就难以凝结自愈,小伤口放在柏星身上都可能成为大伤,家里一直格外注意对柏星的防护。
柏星从来没有被人伤到流血过。
现在,他的血却如泉涌一样,可怖地汩汩淌出。
鲜血染红了郁舟的半张漂亮脸蛋。
血液甚至都溢进了郁舟的唇缝。
郁舟晕血,他瞬间要昏厥了:“快……拿开。
”
被血渗进视网膜,蒙上一片红膜的眼睛颤抖几下,再也支撑不住,猝然闭上了。
……
脸被贴在一片冰凉湿濡中,像是被人轻轻擦拭着。
郁舟浑浑噩噩,晃晃悠悠地支撑起眼皮,视线几度聚焦又虚焦,终于恢复了视觉。
湿布轻轻擦过他的眼睑,将他睫毛上沾的血都仔细擦了个干净。
有股温热的吐息凑他很近,带着一种担忧焦躁的意味,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反复试探他有没有发烧,观察他醒了没有。
直到他眼皮略略掀起,那道气息才倏然远离,保持回疏离冷淡的距离。
郁舟的意识还不太清醒,眼神空洞地望着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