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侧脸反顾着一张漂亮脸蛋的beta从窗台边凭空消失,窗户大开,风卷白帘。
唯剩的一点异香,也被风盘旋吹散,又疾又烈,像场错觉。
·
“……”
盛炽安静了片刻,先是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小玉?”
没有回应。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风卷白帘的声音。
他好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似的,非常非常慢,非常非常艰涩地将步子挪到窗台边。
他的手掌搭在郁舟刚刚搭过的地方,与那一丁点残留的体温重合。
他僵硬了许久,瞳孔开始不正常地极速缩放,又惨白着脸,往窗外低头看了看。
没有。
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一种足以令他整个人生、整个世界观都崩溃的可怕认知侵蚀着他。
他瞳孔缩尖,在窗台边伫立许久,长身鹤立,却诡异地纹丝不动,仿佛要站成一尊永恒的石膏像。
万物虚空,万籁俱寂。
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化为一座坟墓。
直到有人狠狠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他喉咙紧勒。
才把他应激的僵直状态打破。
盛炽弓下身,失去支柱地跪伏在地,剧烈咳嗽、喘息、干呕、抽搐,呈现出一种过呼吸的病状。
直到有人拿枕头狠狠往他口鼻上捂。
他的呼吸才渐渐恢复正常,几近停滞的眼珠才微微移动分毫。
沈熠将枕头掷远,又攥住他的领子,咬牙切齿:“郁舟呢?”
“不见了。
”盛炽呆滞地喃喃。
沈熠攥拳的手骨骼骤响,悬于盛炽脸面上方,冷笑:“你再说一遍?”
“他一直在病房里,没有进出。
你进来了,他就不见了?”
秦铭皱着眉头,走到窗边,顺着盛炽刚刚注视的方向往下看,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他蹲下,与盛炽对视,瞳珠是无一丝光的纯黑色:“你做了什么?把他藏到哪里了?”
盛炽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