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宣誓并虔诚亲吻他手背的,一次次坚定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厉卿吗?
「正义女神,请见证我的毫无保留,准许我的向导拾起牵绳,我愿成为他的困兽。
」
厉卿是世间最完美的弓,褚央是命运赐给厉卿的箭。
在求婚那一刻,哨兵用最不经意的方式将主导权让给他,仿佛就是为了此刻的应诏,言谈间有零分轻佻,满分深情哪怕知道箭不回头,也要给它自由吗?
他要,问千百次也要。
“厉卿……”
褚央翻起白眼,指甲掐进厉卿的手背里,用嘴形大喊“停下”。
毁灭性高潮如海啸吞没了两人,他们同时释放,拥抱着彼此喘息。
厉卿抚摸褚央颈间的掐痕:“你总是这样叫我的名字。
”
褚央惊魂未定,全身哆嗦:“救命……”
厉卿皱眉看他:“小猫?”
“救救我。
”褚央汗湿的脑袋靠在厉卿肩上,哽咽地说,“厉卿,救救我。
”
翕张的穴口肿得可怜,失禁般吐着种种体液磨成的白浊。
太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又紧又窄,厉卿将褚央舔得出水,才能勉强挤进他的腿间。
被狠狠凌虐的褚央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美,小腹微鼓,刻印漆黑。
过去两个月厉卿一直在自残,虽然没什么痛觉,但他不希望褚央醒来后被伤疤吓到,所以随身携带着药膏。
厉卿用指腹轻拭褚央大腿破皮的位置,轻哼着歌,阴晴不定地笑。
原本他已经快将褚央掐死了,但高潮的前一秒,褚央张嘴喊了声救命。
厉卿这才被拉住缰绳,好歹收手让褚央正常呼吸,侧身抱着他说:“小猫,我是谁?”
“……厉卿。
”
向导素浓郁芬芳,厉卿沉浸其中,再三翻褚央的眼皮确认他没有醒,只当巧合,对着褚央喃喃自语,褚央没有再回答他。
“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厉卿的表情看不出愧疚,“对不起,小猫,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