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摘下婚戒后褚央把它丢出窗外,没过几分钟,又拉厉卿去花园里找,骂他混账坏蛋大魔头。
厉卿我行我素惯了,看到褚央把戒指穿绳捂在心口,还是感到些许的愧疚。
他问褚央为什么不戴在手上,小猫背对着他弯腰,把自己缩成毛绒团子。
“戴在手上怕掉。
”褚央闷闷的,“出外勤也要取下来,不方便。
”
“我量过你的尺寸,不会掉的。
”厉卿把褚央抓到怀中,打开床头灯,方便给他上药,“衣服脱了。
”
“嘶……”
褚央嘴里咬着睡衣下摆,双眸泛潮,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而幽微。
厉卿用碘伏棉签擦他的乳胸,涂抹温热的膏药,手臂与脖颈的青筋一根根往外冒。
“不想被被人看见。
”褚央含糊地说,“只给我一个人的……”
厉卿停下动作,撩起刘海,撑在褚央耳边看他:“当然是给你一个人的,不然我还向谁求婚?”
褚央轻哼了声:“我还以为授封宴只是临时起意呢,剧本上没这个台词,我听你说,腿都吓软了……”
“傻猫。
”厉卿关掉床头灯,“过来。
”
厉卿等了半天没得到反馈,发现向导已经累得睡着了。
厉卿主动靠褚央近了些,伸手揉他的后腰,轻轻搭上小腹,将他牢牢抱住。
褚央觉得心安,紧握的双拳终究松开,被厉卿放到舒适的位置,婚戒圈住无名指。
“不许摘。
”厉卿对梦中的褚央说,“对不起。
”
到了七月底,塔里总算肯放厉卿一个星期的轮休假。
褚央火速收拾好行李带厉卿跑,惟恐被拦在机场。
飞机与夕阳同时落地,机场工作人员隔老远对厉卿敬礼。
褚央戳他一拳能抡死老虎的大膀子:“怎么把外套脱了?”
黑暗哨兵身穿拉风的背心,步伐潇洒宛如走秀,胸肌呼之欲出,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热。
”厉卿接过褚央手里的提包,放到行李箱上,问道:“直接打车?”
他在宣江只有一辆法拉利和一辆路虎,都丢在4S店做保养,来得匆忙,没拿到钥匙。
褚央原本也想叫出租,看见机场出口的指示牌,停住脚步。
“还记得2号线吗?”褚央指着那道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