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但见到厉卿,他只觉得委屈难受,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怎么才回来呀……”褚央拧着厉卿的领带,拉他低头与自己接吻,“受伤没有?累不累?”
厉卿掐着褚央的下巴,不赠予这个短别重逢的吻,反而像是逼供犯人:“你呢?”
分开时还好端端的,怎么就进了医院?
“我没事。
”褚央伸出有软刺的舌头,舔厉卿的手套,“真的,真的没事。
”
“让我看看。
”
厉卿早就不信褚央的连串谎言了,夹住他的舌头,拇指摩擦他的唇珠与牙齿。
猫薄荷的香味似有似无,厉卿俯身咬褚央耳侧的性腺,如愿听到小猫喉咙里发出的娇嗔呻吟。
顺着起伏的胸膛,走过低矮柔软的乳肉,哨兵伸手压住他的腹部,被褚央哀求似地拦下。
“厉卿。
”褚央傻乎乎地笑,“你摸摸刻印。
”
厉卿仿佛提线木偶,手臂僵硬地卡壳,抬头与褚央对视。
褚央顿时产生了被猎食的错觉,感到东北虎正咬开他的喉管,吮吸香甜的血液。
“哗啦”
病号服化为布片,厉卿撕开褚央的上衣,看到自己留下的刻印纹路变得更重,原本深色的线条浅了许多,边缘透着瑰丽的红。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进入病房的第一秒他就知道了哨兵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的孕期手册,向导手腕粉色的绷带,枕边刚开封的叶酸和鱼肝油,以及褚央眼中藏不住的欣喜、激动与煎熬。
他的小猫已经怀孕了,在那个狭窄得被他一插就喷水的孕腔里,多了一只小小猫,或者是小小虎。
“褚央。
”厉卿终于明白混杂在猫薄荷香里的奶味是什么,“你想说什么?”
“我们有宝宝了。
”褚央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我们有宝宝了呀……”
厉卿指着刻印顶端的桃心,他的目光仿佛手术刀,划开薄薄的腹肌,直奔柔软高热的孕腔。
褚央一直对这个地方很敏感,厉卿在床上摸他,他就会下意识夹腿,尖叫着高潮。
原来如此,厉卿心想,他已经扎根褚央体内,无论淫欲还是繁衍,他都可以通过这枚刻印操控褚央。
他要听到褚央亲口宣布这个喜讯,因为他不接受除此以外的全部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