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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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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潇被粗鲁地抱了起来,丢到房间正中心的床上与其说床,更像是某种简陋的刑具,又窄又硬,通体挂了粗长的铁链。

    魏徳耀将左潇手脚分开,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勾唇微笑:“塔已经很多年没有享用过幻术型向导了,听说你们的向导素可以催情,比陈年佳酿还要诱人,要不要请别的哨兵也来品尝一下?” 左潇听出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吓得瞳孔骤缩:“魏徳耀,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 长夜漫漫,地下禁闭室的时间流动仿佛暂停,放大了全数折磨,击溃了左潇的防线。

    房门被一次次打开,陌生的哨兵一次次靠近他,调笑着,饥渴地,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皮肤,玩弄他低垂萎靡的性器,然后通通插进他的身体,像是野兽与他交合。

     他是最烈的野马,难以驯服,誓死捍卫无用的尊严。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求过魏徳耀,求过任何一个哨兵。

     最难捱的时候,左潇同时被五个哨兵轮奸,眼睫挂着浓稠的精液,乳头皲裂破皮,身下的甬道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

    他绝望哭喊,辱骂,痛斥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然后粗硬的性器再度往里深入,捅开他的联结口。

     “啊!” 左潇抓着铁链,指甲已经全部血肉模糊,他却感受不到似的,歇斯底里地喊疼。

    魏徳耀正在兴头上,哪里管他的挣扎,压住他的身体操进孕腔。

    左潇弓腰嚎哭,眼底的水蓝色全部褪去,像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幽幽地,呼吸变微弱了。

     鲜血涌出,魏徳耀暗骂左潇,抽身退了出来。

    哨兵们意犹未尽,解开锁链想拉着左潇继续荒淫。

    左潇捂着小腹流泪,青紫交加的双腿大大张开,像是终于屈服给宿命,仰头无声尖叫。

    在场所有哨兵都感到了肝肠寸断的悲伤,他们不约而同停下,沉默望着左潇。

     汩汩血泊在左潇身下汇集,他的腿间流出一个很小的、金鱼似的胚胎。

    魏徳耀震惊得毛骨悚然,他居然强奸了一个怀孕的向导!没有人说话了,他们并不懊悔羞愤,只是觉得败胃口,好恶心 左潇慢慢起身,箕踞而坐,用惨不忍睹的双手捧起那个胚胎,流下一滴带血的泪。

     三个月后,确诊重度抑郁的左潇等来了第一个看访他的客人。

    郝勇成带来百合花束,走到左潇身边,握住他的手。

     “左潇。

    ” 病床上的向导骨瘦形销,面颊深深凹陷,眼圈乌青。

    他与尸体的区别在于他还能呼吸,仅此而已。

    郝勇成心痛万分,放下花束:“左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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