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四肢被死死压住,不得逃脱,被迫承受霸道的漫长侵占。
厉卿触摸他微隆的腹部,胸腔里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褚央?”
厉卿没有开灯,哨兵的夜视能力让他无比清晰地见证了这一伟大时刻。
绚烂的烟花腾升而起,繁华的城市在江海倒影中川流不息,他们身处高空云端,彻底重塑了彼此。
两条墨黑色花藤缠绕着大腿,不仅完全覆盖掉原有的版图,还招摇狂放,蛇行往上,在小腹正中间汇聚成类似桃心的形状。
厉卿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还想着用手机拍摄下来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厉卿……”褚央在梦中念他的名字,薄肩瑟缩,畏寒似地发颤,“抱抱我……”
厉卿不再关心胸前灼热的痛感,躺到褚央身后,紧紧搂住他。
哨兵心口的位置,血红曼珠沙华再度扎根,蔓延出恐怖的纹路,像是要燃烧宿主的生命,祭奠曾经不幸的失去。
再睁眼已是傍晚,褚央在近云与芝麻球的簇拥下悠然醒来,一边撸猫,一边揉老虎的皮毛,很快又脑袋沉沉。
这几天他数不清被弄醒多少次,只记得压坏了床,被抱着换了好几个房间,还听到医生训斥责骂厉卿的声音。
迷迷糊糊地,酒店套间门打开,有人穿皮鞋走到面前,戴着皮质手套抚摸他的脸。
“还不醒。
”厉卿言语宠溺,“累坏了,嗯?好娇气。
”
褚央想反驳,奈何实在没力气掀开被窝。
他的锁骨和耳朵都缠上绷带,涂抹药膏的下体更是碰不得,连脖颈和膝盖都布满吻痕。
用干柴烈火来形容这次结合热,实在小瞧了褚央的累累伤痕。
罪魁祸首厉卿把一束香槟玫瑰放在枕边,单膝跪下,右手搭于左肩,行了个漂亮的哨兵礼。
看样子,他非但不知悔改,还很满意自己亲手完成的杰作。
“厉卿。
”褚央手里捧着花,侧躺在床边,水蓝双眸中尽是餍足与慵懒,“什么时候了?”
“还很早。
”厉卿吻他的手背,“可以再睡会,如果你困的话。
”
“想回宣江,小璇和文姨在等我。
”褚央看他深赤色的眼睛,低声说,“可以邀请你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吗,Caro?”
“荣幸之至。
”厉卿折断手心里的芯片,将中央塔刚派下来的任务抛之脑后,“坐明天早上的飞机?”
褚央抚摸近云的脑袋:“今晚就走,我不想等了。
”
“好。
”厉卿为褚央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