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粗暴的厉卿,好可怕,好鲜活,好……性感。
“呃啊!”褚央感到肚子和腿根要烧起来了,刻印又变得灼热,像是绞杀巫女的藤蔓,“轻点……啊!”
厉卿粗喘着,极度扭曲而迁怒地,将暴力和欲望倾泻到无辜的褚央身上。
他想烧了玩偶,那就操得褚央失禁晕厥;他想扯碎那些破布,那就咬得褚央无法下床;他想把褚央宠爱过的每件物品都砸烂,那就让褚央彻底地、完全地、堕落地死在他的身下。
凭什么褚央能让玩偶抱十几年?
凭什么他现在才出现?
“褚央……”厉卿捂住褚央的嘴,隆起的肌肉已经到达了骇人的程度,后背刻印如水墨狂草。
褚央的蓝瞳被眼泪浸湿,像是无力承受狂风骤雨的大海,只能卷起微渺的白浪,央浼一点无用的怜悯。
“厉卿……我……我……”
漫长凶狠的操干放缓了时间的步调,受尽凌虐的向导已经奄奄一息,青紫交加的手臂从厉卿肩上滑落,垂到身侧。
厉卿松开布满咬痕的手,俯身听褚央要说什么。
“……只有你。
”
哨兵混沌的眼里出现了清明,厉卿亲吻褚央的耳侧,爱怜地抚摸这具尚显稚嫩的雪白身躯。
厉卿知道褚央有特殊性瘾,他喜欢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感觉,被掐住脖子都能痉挛着高潮。
“什么?”厉卿轻轻扳过褚央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我没听见。
”
“抱住我的……只有你。
”褚央用一种卑微的埋怨语气说,“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从今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厉卿阴沉着脸看他,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表情:“别骗我。
”
精神触丝堪堪挂在厉卿的精神壁垒外,褚央纵使有再多想法也没力气实施了。
他自暴自弃般地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像极了厉卿最厌恶的雨滴。
厉卿不喜欢暴雨,也不喜欢褚央哭。
雨天他还能撑伞,可褚央一哭,他便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小猫。
”厉卿对他道歉,“别哭……对不起。
”
“你这个混蛋。
”
褚央耸肩抬起头,被厉卿搂着后腰坐了起来。
他们下身还紧密贴合在一起,厉卿的性器像是送进褚央小腹里的一轮太阳。
他被炙烤得要融化了。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种混蛋。
”褚央有气无力地说,“你现在把它都踹下床了,还生什么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