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毛线陷得更深,褚央几乎要被厉卿大力肢解了,关节痛得发抖。
厉卿又开始笑,恶劣地勾起唇角,享受小猫难耐的颤栗:“你说得不对,再想想。
”
“呃啊!”
绳结划过破皮边缘的乳首,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传到四肢百骸。
空虚的肉穴翕动,流淌出大量甜腥热液,淋湿了布艺沙发。
褚央在空中挥动着孱瘦均匀的小腿,仰面呜咽。
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被汗水与精液灌溉得熟红,又在绳缚的作用下露出脆弱的一面。
厉卿用手指奸弄褚央的穴,对准凸起的前列腺位置不停揉按,褚央化为他身下的乐器,发出婉转吟哦。
“厉卿……厉卿!”
高潮来临之际,褚央因为过于惊骇的快感而翻起白眼,抽搐着挺腰射精,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
厉卿望着他迷离失神的表情,摘掉彻底报废的手套:“想到了没?”
“想不出……”褚央用勉强能活动的小指勾着厉卿的手,嘴唇不停颤抖,像是要爽哭了。
厉卿拆掉约束他的绳结,褚央立刻瘫软在沙发上喘气,枕着厉卿的大腿,捂住泫然欲泣的脸。
“我气你不小心。
”厉卿拨开他的手腕,低头抚摸褚央汗湿的下颌,“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要是还这么调皮,我就把猫爬架拆了。
”
“……对不起。
”
厉卿用危险的语气说:“下不为例。
”
褚央眨眼表示理解,咬住厉卿的指节。
舌面软刺包裹住陈年枪茧,两人的呼吸同时变重了。
碧蓝的眼眸因情欲而朦胧,褚央无师自通地吞吐着厉卿的手指,自己向下身探去,当着厉卿的面自慰。
穴里痒得难受,发泄过的身体像是诡谲油彩,白得光亮,吸引着唯一观众的视线。
脑袋开始发晕,破碎的画面如潮水将褚央淹没。
他在纷繁陆离的景象中什么也抓不住,被雾气迷住双眼。
童年过于惨痛的经历卷土重来,他尖叫着要躲开恶人的手掌,却被捏住后颈猛地砸到地面,冰凉液体扎进耳侧尚未发育的性腺,一切都在旋转。
母亲的怒吼与妹妹的哭声都远去了,年幼的褚央抱着狮子猫,痛得几近晕厥。
狂风肆掠,万物崩塌,他在噩梦般的幻境里待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