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厉卿要给褚央信心,于是他紧紧搂着怀中的向导,“他一个孤家寡人,不可能打得过已经结合的哨兵,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
褚央点头靠着厉卿的肩:“今天晚上我给你做疏导吧,如果你的精神壁垒不能加固,那么他还是有可能会摧毁你的精神图景他可比中央塔那些尸位素餐的向导危险多了。
”
厉卿挑眉:“疏导?”
“没错,疏导。
”褚央用澄澈的蓝瞳凝望他,“带你看看5%的真实世界。
”
深夜,清梦小筑沉浸在静谧的冬日氛围中。
卧室内暖气开得很足,为了照顾娇弱的南方人,厉卿特地买了加湿器,放在房间角落尽职尽责地吐着白汽。
沐浴过的褚央身上带着湿润的皂香,左耳坠着鸽血红,单薄的肩膀撑不起宽大的浴衣,懒洋洋地走进卧室。
厉卿躺在床上点烟,名为“保加利亚之泪”的玫瑰烟弥散出迤逦的雾。
“你现在还要抽烟吗?”褚央坐在厉卿身边,“我以为只有单身的哨兵才会用这种方式补充向导素。
”
厉卿被褚央这句无意识的话取悦了,眯着眼睛向褚央招手,深邃的五官被灯光照出一片阴影。
褚央原本只想凑过去听他说话,被厉卿揽着小腹抱到腰间,分开大腿坐到他的身上。
“呀!”
褚央抓着浴袍的衣领,胸前袒露出的大片风光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遮挡住了。
厉卿按着褚央的腰让他靠近自己,吐出甜腻的粉色烟雾:“这是развълнуван。
”
褚央想起莫正轩说过的话:“催情的那款吗?”
厉卿露出暧昧的笑:“在电梯里你不就闻过这种味道吗?那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结合热……对不对?”
褚央轻轻舔唇:“你猜?”
极富暗示意味的挑逗让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缠绵,厉卿将花烟丢掉,左手压住褚央的双腕,右手挑起他的下巴:“我很期待你的梳理,褚向导。
”
褚央反客为主,手指插进厉卿布满枪茧与刀疤的手,与他十指交扣:“牵手够吗?”
很快,褚央被大力挟住,指根都叫厉卿捏得发痛。
哨兵的眼神如狼似虎,极力克制的表情有些狰狞。
“不够。
”厉卿与褚央额头相碰。
言语间带着某种暗示与命令,褚央用气音说:“现在够吗?”
向导与哨兵的联结四部曲:牵手,碰头,亲吻,做爱。
褚央仿佛立于调音台前的艺术家,缓缓将夜的序曲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