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没抽他,后来蒋泊锋说,那个男孩根本不是秦总的秘书,他俩和他们是一样的。
不过甘涔因为这件事,还是和蒋泊锋认真地反省了一通,反省自己不该怀疑他在外面搞三搞四,以后坚决不会了,再怀疑他,他就去上吊等等之类的,反省到最后,蒋泊锋还一声没吭,甘涔自己就先睡着了。
开了春,蒋泊锋托人找了个懂男人床事那方面的老中医,开了一副药,给甘涔拿回来泡药浴,这事甘涔本来还没概念,蒋泊锋一提醒,甘涔就开始琢磨起来了。
不琢磨不要紧,甘涔那脑子一转,就开始作妖了。
他和蒋泊锋从十几岁开荤,一直都是喜欢做那事的人,前几年在国外见不着吃不到,回了国,常常做的没顾忌,且回回做完都是蒋泊锋抱着他清洗的,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是这个习惯,这天晚上做完,甘涔浑身是汗的趴在床上,蒋泊锋伸手抱他,甘涔不让了。
甘涔伸着手腕子在臀间沾了一下:“都流出来了...”
“带你去弄干净。
”
甘涔不让蒋泊锋动他,问:“我以前也流...?”
蒋泊锋说:“操多了就流了。
”
甘涔瘪着嘴,让蒋泊锋滚。
蒋泊锋不明所以,问他:“怎么了?”
甘涔小声哭:“都是你,肯定是你把我操松了!妈的,你鸡巴长那么大,天天没命的操我,操就算了,还他妈天天用那么多手指往里伸,你都给我弄松了!我以前都夹得住的!”
蒋泊锋不知道甘涔又闹什么,只当他是做狠了闹闹脾气,抱起他往浴室,甘涔死活不愿意。
“你以前给我弄干净都最少弄半个小时,现在十几分钟就搞完了,肯定是你把我搞松了才这样的!”
蒋泊锋说:“那都是多早以前了,之前没经验,现在弄多了就快。
”
甘涔不信,扑腾着腿不让蒋泊锋抱他进浴室,非要让蒋泊锋去给他买灌肠的工具回来,他要自己弄,并且以后都不让蒋泊锋弄了。
“再闹,都十二点多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