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头的甘涔去浴室时,才发现甘涔后面已经有些出血,最近他们做的太多,那一圈嫩肉也肏得艳红红肿,蒋泊锋一碰,他便叫着疼,不让动。
蒋泊锋轻的不能在轻了,给他把深处的精液引出来,弄干净,还是把甘涔弄哭了,明明刚才不要蒋泊锋出去的人是他,在浴室里哭的人也是他,他哭的够了,才累得在蒋泊锋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就要出发去机场,甘涔还睡着,蒋泊锋给他套上衣服,穿上鞋,用热毛巾抹了一把脸,喂了几口饭,便开往机场,甘涔一路上都捧着一袋牛奶,靠着车窗补眠。
到了机场,其他的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都到了,许嘉平看见他们就背着包跑过来了,蒋泊锋给甘涔办理了行李托运。
还没到登机时间,老师带着学生们在大厅等候,他们这些华京最为卓越的年轻学生,即将代表国家远赴世界顶尖学府深造,他们脸上没有一丝困意,全是激动,贴身带着都是些沉甸甸的专业书籍,对比之下,只有甘涔是“拖家带口”的来送的,之所以是拖家带口,是因为徐开也来送他了。
徐开是顺路,他和俄罗斯女友波琳娜和平分手了,人家要回莫斯科老家,也是早上的飞机。
肤白貌美的俄罗斯女孩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对着徐开说,希望他们能有机会下次相见,徐开则饱有绅士风度地用国际礼节拥抱了一下前女友,祝她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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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涔打了个嗝:“…花心大萝卜!”
别以为他不知道,徐开已经拐了一个华京大学英文系的女学生。
送走了波琳娜,徐开回来,瞧见甘涔脸上干巴巴的:“呦,奇了!咱们小哭包竟然没哭鼻子啊?!”
甘涔气愤地拉蒋泊锋的袖子:“蒋泊锋你看他!!”
蒋泊锋说:“你别逗他了,他一会得坐十多个小时的飞机,难受着呢。
”
“得得得,你最宝贝。
”徐开说:“甘涔,你去了脾气别那么烂了啊,在这儿蒋泊锋能罩着你,到了国外,那边的警察可不好说话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一会上了飞机你再哭可就没人哄了。
”
甘涔气死了:“徐开!我走了,你别把蒋泊锋给我带坏了听见没?!你要是敢把他给我带坏了,我就在美国扎你小人!”
徐开冤枉的很:“嘿,怎么就是我带坏他呢,不能是他带坏我呢。
”
甘涔嘁一声,徐开也不逗他了,让他到了美国给蒋泊锋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