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是男的。
”
甘涔呆住:“去树林子里?露天拉屎啊?!”
许嘉平点点头。
甘涔实在忍不住,没空骂了,拿上纸跑出去,蹲在草丛里,心里简直想骂娘了!
人家是越混越好,他倒好,他在老家拉屎最不济还有个坑蹲呢!现在连坑都没了!他图的啥啊!
解决完问题,甘涔屁股都快冻掉了,他提上裤子,开始举着手机四处找信号。
大山里哪儿都没有,甘涔只好搬过一旁搭板房留下的破木梯子,吭哧吭哧地的爬上房顶,手机屏幕才终于亮了一格微弱的信号。
他举着手机,赶紧打给蒋泊锋:“喂,蒋泊锋...!”
那边的蒋泊锋立刻就接了,甘涔一看表,都十一点半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蒋泊锋问:“你穿的衣服够不够?山里冷不冷?”
甘涔一听见蒋泊锋的声音就忍不住娇气:“你还管我冷不冷,你忙去吧,整天心里只有公司的事...!早上我走了你都不知道吧!管都不管我...”
蒋泊锋最近因为棚户区拆迁改造的工程忙的实在疲惫不堪,早上他醒来,甘涔已经走了。
“你该叫醒我的...”
甘涔吸了一下鼻子:“你都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我哪里还舍得叫醒你了...,我不管,等我回去你要接我啊。
”
蒋泊锋说:“好。
”
甘涔又跟蒋泊锋讲了别的,说到后面电话信号实在不好,滋啦滋啦的,挂断就打不回去了,甘涔气地跺脚,只好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和实验场的研究员们一块去去检修雷达设备了。
甘涔戴着手套,拆开机柜检查了一下:“硬件和线路没什么问题,估计是接口的信号转换没跟上,才捕获不到。
”
一个研究员问:“会不会是精度设计的算法有冲突?前三期追踪的是固定信号源,实验途中反馈也出现过异常中断。
”
甘涔说:“算法不会有错。
”
研究员是下面分院的,有些不满:“小同志,你就这么确定?可我们排查了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