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出口给俄罗斯,换他们的大型机械设备,再把设备抵押给银行,一来一回,钱就都滚在手上了。
”
徐开翻了个手掌心:“有了本钱,就开了几个机械加工厂,你们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咱们去香港澳门玩儿,那儿才是真正的纸醉金迷,不去一趟,根本就不知道资本主义就是用金子堆出来的,六七百万一晚上扔进去,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
徐开和蒋泊锋都是在商场摸爬滚打的,聊的无非都是赚钱的事,甘涔吃着,悄悄瞥身边的蒋泊锋。
他挑嘴,平常蒋泊锋就是再顾着和别人说话,也不会忘记他的,今天蒋泊锋从进来,都没怎么看他。
“甘涔,你喜欢吃虾?”徐开看甘涔夹来夹去都夹得虾,便叫服务员进来,又加了一道刺身牡丹虾。
趁徐开跟服务员说话,甘涔戳了一下蒋泊锋:“哥...,那个车..”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回家再说。
”
甘涔被堵回去,只能点头,蒋泊锋和徐开聊着,饭间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一旁的甘涔吃着吃着就没了胃口。
徐开添酒,才发现甘涔那杯已经空了,杯子就放在蒋泊锋那边:“甘涔,你不喝点?都让蒋哥给你喝,没出息的你...”
甘涔看身边的蒋泊锋,蒋泊锋低垂着眉眼不说话,似乎是随他。
甘涔心里莫名其妙的来火,蒋泊锋从来没说过禁他酒,只是甘涔自己有时候喝不对了,身上就红一块白一块的,所以蒋泊锋基本不让他喝。
甘涔憋着一股火气,把杯子一放:“我怎么不喝,我当然喝了!谁让他替我喝了,给我倒上!”
甘涔一个人仰头干了一杯。
“嘶....哈...!咳咳!”
甘涔不适应高度数的白酒,入喉一点味道没品出来,直觉得辣的很。
甘涔被激地眨出眼泪:“徐开!你开的什么破酒啊,辣死我了!”
“祖宗!两万六一瓶的陈酿茅台,招待你俩我能开破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