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泊锋刚才待在里头这么长时间干嘛呢...?难道上厕所不用纸?
甘涔忽地觉得有点可疑,进门时他去搂蒋泊锋的脖子,都好像感觉到蒋泊锋不自觉地往后躲了一下....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蒋泊锋从来不会躲他的,甘涔想了想,朝外头喊:“哥!我要拉屎!可能有点久!你先去吃饭吧!”
外面沉默了一分钟,才回他:“你上就行了..,哥不急...”
甘涔故意在厕所里弄出点动静,过了五六分钟,他小心贴着厕所的门听,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甘涔一下子打开门。
可等他打开门他就愣住了,蒋泊锋正背对着他,往肩膀后的伤口上浇着酒精,地上扔着一团团染血的绷带纱布,蒋泊锋右侧肩膀上有个血洞,周边的肉都钩烂了,缝着密密麻麻的针,整一片看着狰狞又可怕。
听到门锁响,蒋泊锋一下子回过身来:“涔涔,你怎么...!”
他没说完,甘涔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红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
甘涔一下子挡开他的手,发怒道:“我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蒋泊锋只好说:“在渔场天黑,没看清楚,撞在了固定渔网的钩子上,真的没事...”
甘涔看着蒋泊锋肩膀后可怕的伤口,这个时候的他并不懂蒋泊锋话里的掩饰,他又看蒋泊锋手里拧开的酒精,一张嘴就忍不住想掉泪,他忍住眼前的一片模糊:
“你就这么往上浇,那不得疼死了....!你够不到怎么不叫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
“不是...”
蒋泊锋手里的酒精被甘涔夺走,甘涔擦了一把眼泪,拆开桌子上的棉签,小心的用酒精沾上,给蒋泊锋肩膀上的缝针消毒。
“你不要再说一个字了!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你说了!”
甘涔真的生气了,蒋泊锋便不说话了,这么疼的事他也没动也没哼,甘涔的眉心都心疼地拧在一起:
“你怎么弄的啊!伤口这么深,这是缝了多少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