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入口处恢复成又紧又窄的样子,可是穴内还是松软无比。
两根手指进出间,梁心澄闭着眼睛皱眉,时而嘴里泄出微微的呻吟,像是做了春梦。
那里渐渐的开始湿滑,梁卓褪去裤子撸了几下就掰开他的腿,前端抵在穴口反复蹭。
他还是不准备带套。
插进去的时候梁心澄才缓缓睁开眼睛,阳光透进窗帘照得他的身体白得晃眼。
他躺在灰色的地毯上,只不过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极难忽视。
“你有病啊!梁卓…啊…慢点!”
梁心澄一双眼睛瞪得极圆,这让他呈现出一股幼态的天真。
睡得好好的被折腾醒,他生了气一口咬在梁卓的手臂上,那里不多久就有了个牙印。
梁卓“嘶”得一声,看着梁心澄挑衅的目光,不怒反笑。
一边吻他一边说:“是有病,没想到你回来了病得更重了,怎么办?”
被吻的人发出笑声,想是情话对他甚是有用,主动环上梁卓的脖子。
梁心澄在一个小时后被拖下去指挥好几个工人干活。
这两周梁卓时常带他在花园里放风,美其名曰“晒晒太阳”,仿佛梁心澄是一棵需要定期日照的盆栽。
梁心澄忙着和工人核对品目,梁卓起初在一旁看热闹,结果大部分花种都订错了,根本不适宜现在栽种。
他扶着腰在花园里对着梁卓发了半天的脾气,工人们想原来有钱人也和他们一样,还是得被老婆骂。
梁志军和汤慧得了空去卓越资本看儿子,才知道梁总已经两周没进过公司了。
梁志军问那业务怎么开展的?几个经理面面相觑,“去…去罗马假日…”
“罗马假日?”
韩朗做了主张要带老梁总一块儿去,想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更何况系花那么好看,嫁入豪门指日可待。
车上梁志军没什么好脸色,“你儿子在搞什么名堂?”
汤慧摇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