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风关掉后和他说,“等你怀孕吧。
”
接着把麦克风打开不给他任何回嘴的余地。
梁心澄气得牙痒痒,直接把水果端走,跑回楼上打枕头。
又不碰他,怎么会怀孕?
韩朗的职场生活最近变得艰辛起来,他认为是过了试用期后大家对他的期待值提高了。
而最烦恼的并不是工作越来越多,而是梁总这几天找不到人,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大家的逼迫下打电话给老板,提醒他上线审批各种资料。
每当电话过去的时候,梁总的气压就低得吓人。
殊不知罗马假日里的梁心澄也不好过,每次接完韩朗的电话,梁卓都要阴阳怪气一番。
他实在无事可做,在客厅里看一个非常无聊的电视剧,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梁卓偏在他面前晃,梁心澄不耐烦让他滚到一边去。
梁卓刚接完韩朗的电话心里又是说不上来的火,他拿过遥控把电视暂停。
“你喜欢他什么,因为他傻?”
梁心澄去抢遥控,“你烦不烦梁卓!一天说好几遍有意思嘛!他哪儿都比你好!满意了没!”
下一秒天旋地转地人被扛着上了二楼扔在了床上。
梁卓捏着他的下巴问,“哪儿都比我好?”
他用双腿禁锢住挣扎的下半身,事实上他不需要如此,因为这床上都是他的味道,而梁心澄的身体比他本人更熟悉这个气味,此刻整个人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没有来得及回答,梁卓就吻了上来。
梁心澄咬了他一口,顿时口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梁卓用手拭去唇上的血迹,又毫不留情地把他翻过来对着腺体直接咬下去。
梁心澄察觉到他在颈边的呼吸时,大喊了一句,“不要,梁卓!”
疼痛袭来的瞬间他闭上双眼,手紧紧抓着床单,梁卓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松口甚至继续用力,腺体承受不了非发情期这样强力地标记,他嘶哑着声音说,“好痛,不要这样…”
信息素的注入使他身体暂时麻痹,梁卓松开他,腺体那里血肉模糊,他把梁心澄翻过来,像摆弄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