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该说那句话嘛。
”
“什么话?”
“就那个…就,我说他才是你亲弟弟…我就是脑子发了热,你也知道我,见不得你对别人好呗,反正就这么说出口了,虽然也没说错嘛,本来他就是…啊!你咬我干嘛!!!”
他怀疑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疼痛源源不断地自锁骨附近袭来。
梁卓松开嘴的时候,那里赫然一个牙印,他连忙赤着脚跑下床去照镜子,果不其然渗着血。
刚想回头找梁卓算账,见他眼神清亮站在身后。
又蔫了下来想着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早知道他易感期还非招他。
也记不清这晚是怎么和好的,大概就是耍着无赖发着毒誓,又数落起了梁卓的不好,这不好那不好,“你都不理人,我这几天那可是吃不下睡不着!”
梁卓好笑,到底谁吃不下睡不着还能跟着别的alpha跑去燕山看赛车?
但看着梁心澄锁骨上的伤口,看着是咬狠了,血呈了半凝固状态,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他极轻地抚过那里,可梁心澄睡眼惺忪地还是喊了一句疼。
梁卓听不真切凑近他,只闻到一股微甜的气息,不由怔住了。
去年夏天,在阶梯教室展开的面对全校alpha的生理课。
魏琮支着手直打瞌睡,冗长的PPT都在讲述着一些alpha即将面临的易感期注意事项。
梁卓还记得那节课的最后,老师拿着话筒说到Omega的成熟期会散发出如何甜美的味道,不过大家放心,直系亲属间存在着属性隔离,并不会有任何影响。
阶梯教室里一阵哄笑,但是紧接着生理老师义正言辞的说道:
“alpha在此刻要做到的并不是追求,而是保持人性、远离,这是你们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
他在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梁心澄和他,的确不再同属于一对父母在不同时期撒下的两颗种子。
甚至梁心澄可能更早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至于梁心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