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很得意,比了个口型,大概是:活该。
“闫先生……”
“叫我贵球。
”
“贵球。
”林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应对闫贵球这样生物的经验,语气也不由得小心翼翼。
“林顾问你这人就是太客气,还说什么要向我道歉,不带你这样的,这不臊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
“你就是。
”
“好吧我是……”
“你是什么?”
“……”
闫贵球嗓门太大,天台又安静,黄泽冷着脸,但看样子内心憋笑很辛苦。
“贵球,今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林辰循循善诱。
“啊林顾问!对了!我就想跟你说,这世界上好人真多,我决定做个好人了!”
闫贵球同志说得光芒万丈,很轻松容易,但林辰想了想,做个好人本来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恭喜你。
”他说。
“谢谢!”闫贵球回道,并挂断电话。
电话嘟地一声挂断。
闫贵球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还真是简单纯粹,不可思议。
林辰放下手机的动作很缓慢,仿佛是被这种简单的世界观感染。
他也看了黄泽一眼,把手机递还过去。
“怎么?”黄泽挑了挑眉。
“你为什么要来?”林辰问。
“与你无关。
”
“是么?”
林辰看着这位曾经算是朋友,后来将他视作生死之敌现在又关系微妙的朋友,明白刑从连让黄泽而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