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吧,是人的话,总会想隐藏一些东西,又在不经意间,会暴露一些东西。
”
林辰深深看了刑从连一眼,然后说:“换一个角度来想,如果单看王诗诗的母亲,你会认为,她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起王诗诗那位勇猛刚健的娘亲,刑从连也觉得颇为头疼:“母亲那么强势,女儿要不就是特别离经叛道,要不就是怯懦听话的乖乖女。
”他说完,忽然发现,王诗诗简直是这两种类型的完美综合体。
“很奇怪吧?”林辰想了想,又说:“王诗诗生长于一个典型的专制型家庭,从统计学角度来说,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大多顺从、懦弱、缺乏自信,有一些极端的个体,会变得冷漠、残暴、有很强的攻击性……”
“可王诗诗好像都不搭啊……”
“是啊,任何偏离常态的异常样本,其背后,一定有很深的原因。
”
“那么许豪真呢,这件事和许豪真有关吗?”刑从连敏锐想起那位因为指甲油,而被林辰特别关照的小师妹。
“暂时还说不好,不过许豪真看上去很开朗很大方,像朵美丽的交际花,这句话并无贬义,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强的主见,那么,她为什么会不好意思拒绝,本不适合她的指甲油?虽然我可能真的在钻牛角尖,但这太矛盾,太不合常理了。
”
“所以,你让付郝去拿她们入学的自我介绍档案,是想回到原点看看?”
“是啊,我想看看她们,还是一张白纸时的模样。
”
―――
档案室的付教授,当然无法听见这番谈话。
抽湿机轻轻响起,这里既无吃人师姐,也又无可爱的师妹,偌大的档案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窗帘半拉起,室内有些昏暗,付郝向两排资料架的纵深走去,忽然间,大门吱呀一声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