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怎么,你还想吓唬谁?”姜哲扭头,见鬼似地看着林辰,“我不能负责,难道你能吗?”
“我可以。
”
那明明是句反讽,林辰却回答得很认真,他的声音并不响亮,却很郑重,很令人无话可说。
姜哲语塞:“神经病!”他憋了半天,只能憋出这句。
说完,满头糟乱卷发的心理学专家头也不回走了。
黄泽耸耸肩,对林辰和刑从连说:“很抱歉,我的专家告诉我,你么你的想法是无稽之谈。
”
“黄泽,如果真出事,请一定要通知我。
”林辰望着黄泽,这样说。
“你为什么很巴不得出事的样子。
”
“不是我希望出事,而是一定会出事,事情的发生,并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
林辰说完。
刑从连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说:“走吧。
”
……
……
如果你时间紧迫,又想封闭一条高速公路,那么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去高速公路运输管理处。
刑从连坐在车里,一踩油门,吉普车便飞窜而走。
车里气氛压抑,没有人敢开口,林辰坐在副驾驶上,王朝和杨典峰则在后座。
后座上那位客运公司经理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对刑从连说:“黄少这样,您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谈!”
林辰注意到,他说话时还一直盯着自己,像是对他方才的提议很不满。
“职责所在嘛,我不说是我的问题,他不听是他的问题,没什么。
”刑从连双手紧握方向盘,对此不以为意。
林辰看他一眼,然后被对方捅了捅,刑从连对他说:“给我根烟。
”
林辰于是在车里看了看,并没见到烟盒。
“在我口袋里。
”刑从连微微侧身示意。
后座上,杨典峰看着他们一举一动,像是感到自己再次被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