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去敲人家门,人家也不一定开门啊?
可把她给纠结坏了。
要是她也被分配到了临河大队就好了,她现在纠结的问题全都不是问题。
现在只能等着临河小学什么时候再招收老师,她先去考上临河小学的老师,在慢慢找机会接近女领导,最好是能交好她,把她调到蒲河口劳改农场去工作,这样也能近距离照顾她这一世的父母。
叶守成这些人下放来到蒲河口的第一夜并没有遭遇批斗,而是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蒲河口虽没有给他们盖的被子,但牢房内因为有暖炕的缘故,并不太冷,靠着暖炕上的温度,他们度过了一个并不算难熬的夜晚。
第二日原本以为迎来的就是暗无天日的批斗和劳作,但没想到也没有,而是每人一碗热腾腾的鱼肉豆腐汤,又叫张医生过来给他们每人的身体都检查了一遍。
除了叶守成身上完好无损,没有受什么罪外,其余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其中有两人一人大约是肋骨骨裂,一人腿骨骨裂,好在大多数都是一些皮外伤和营养不良,只需要修养一些时日就好了。
为此许明月也没有立刻安排他们上工,而是让他们在牢房内休息。
叶守成在里面被关了一天,就待不住了,不断的去巴拉牢房结实的大门,想找出一条缝隙来看看外面情况,也不知道他妻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被关在牢房内出不去。
实际上他妻子情况比他好得多。
由于他们夫妻俩在城里没有受过什么大罪,两人身上伤势也最轻,医务室里缺人手,她妻子第二天就被调到医务室,帮张医生打下手,暂时去照顾那老者昏迷的妻子去了。
老太太约有六十来岁,本就上了年纪,晚年又经历这样的变故和折腾,伤的虽没有老者严重,也同样去掉了半条命,好不容易下放到了劳改农场,丈夫得到了医生救治,强撑的一口气松懈了下来,人就倒下了,昏昏沉沉同样是发起了高烧,说起了胡话。
叶守成见不到妻子,也打听不到女儿的情况,在牢房内急的是坐卧不定,抓耳挠腮,见其他几个人全都死气沉沉的模样,不禁和他们说:“几位老哥都是从哪里来啊?你们知不知道这劳改农场是什么情况?”
“我听说这边的民风还算淳朴清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都过去一天了,也没人来拉我们去批斗,估计这里民风清正是真的。
”
“唉,只过来给我们看了伤,也不让我们出去,这是什么意思?”叶守成急的在牢房内,一个人就可以嘀嘀咕咕说一天。
牢房内的其他人原本都沉默着没人说话的,被他唠叨的,愣是有一个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