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劫粮食的山匪,把大队的大门踹坏了,锁给砸了,让他们把门和锁赔了就放人,还有耽误我们上工劳作的工分,这两天十几个人吃喝拉撒的粮食,让他都补齐了,对了,给钱不要,要死了让他们赔偿粮食和门锁就行。
”
许红桦激动的一拍手:“妙啊!就这么干!他要没粮食和门锁赎人,就再关他们几天,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我们临河大队闹事!”
江建军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厚道,有些讹人的嫌疑,但他只要想到这些人想要来破坏他们大队的水电站建设,就也不说话了。
傍晚累了一天的罗喻义、沈志明、闫春香、叶甜四人回到大队部,从大队部后院的小门进入他们四人的宿舍。
罗喻义和沈志明都已经在河里把身上洗干净了,回来就赶紧生炉子、烧水、泡粉丝。
炉子是他们自己用黄泥巴混合着石头搭起来的,里面烧的一块一块的煤饼。
夏季炎热,谁都吃不消在厨房的灶台下煮东西吃,就在院子里搭了个小炉子,四个人吃饭刚刚好。
被关在厨房地窖里的人从刚开始的挣扎,到累了后,倒在地窖中昏昏欲睡,突然有人好像听到外面有声音,忙叫了起来:“你们听,外面是不是有人?”
其他人被喊醒了后,也都激动的竖起耳朵听。
可惜地窖四面都是厚厚的土墙,声音完全被隔绝了,要不是头顶上的青石板那里还有条细缝,可以透气,这些人恐怕都要被闷死在里面,饶是如此,被关了大半天,他们还是感觉有些呼吸不畅,还有一些生理需求也急需解决。
他们听到声音立马在地窖里喊了起来:“外面有人吗?快放我们出去!我们是下来支援农村建设的知青,你们没有权利把我们关起来!快放我们出去!”
早累的瘫坐在竹椅上,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一颗的莲子,放嘴里吃着的叶甜歪了歪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他们听不懂本地人方言,哪怕堤坝上热火朝天的聊起‘山匪’的事,他们也一个字都听不懂。
江建军知道他们听不懂本地方言,干脆把厨房门锁了,也没跟他们说厨房的地窖里关了人的事。
今天轮到罗喻义做饭,但屋子里太热,四个人都在院子里乘凉。
罗喻义一直在专心的燃炉子。
农村的煤饼和城市里燃烧的蜂窝煤不一样,煤饼是实心的,不像蜂窝煤那么好烧,闻言竖着耳朵听了一下,除了连绵不绝的蛙叫声,还有零星传来的鸟叫,偶尔远山上还会传来几声狼嚎。
罗喻义因为燃炉子,脸上沾染了一点黑灰,说:“等这批煤饼用完,咱们还是得去炭山买些蜂窝煤回来,这煤饼太难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