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篓,掀开了麻布正大光明的让他们瞅了一眼,又小心地盖上:“我可不像二叔和书记可以常来吴城开会,水埠公社也有供销社,买什么东西都方便,这三年竹子河没水,行不了船,我连去一趟水埠公社都难,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得多买点?光是盐我就买了五斤,能不重吗?”
许明月匀了许金虎一床棉被,江天旺两床棉被,几人就从招待所的院子里找了根竹竿当扁担,就这么挑着回了吴城护城河边,又坐了船回去,中途又转了一次车,才到了水埠公社。
孟福生在陌生的环境中,十分浅眠,又大半夜的时间,都会被各种声音不停地惊醒,醒的次数多了,便也睡不着了,况且他睡的江天旺的宿舍,江天旺那被子床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一股难言的味道弥漫其间,夹杂着院子里茅坑的味儿,老鼠走过房梁时吱吱的叫声,他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江建国早上起来看到他眼下的青色,吓了一跳:“是担心兰子阿姐吧?他们是去吴城办公,晚上住招待所,有我阿爹和许主任在,不会有事的。
”
水埠公社的厨房是有铁皮炉子的,用的也是蜂窝煤,炉子上有热水。
孟福生洗漱完后,喝了碗稀薄的红薯粥,就在公社里待不住了,走出了公社的办公大院,到路上去等着。
江建国见他跟个望夫石似的,一大早起来别的事不做,就在这路边等,喊他:“孟哥,你还是进来等吧,外面多冷啊?从吴城回来起码要两个小时,他们就算九点出发,也要到中午才能到水埠公社,你现在站那是没用的,别吹风吹冻着了,惹兰子阿姐心疼!”
虽说现在开了春,但他们这地界,起码到过了三月才能暖和起来,尤其是今年天气尤其的冷,今年还倒春寒,气温一点不比年前低,他真怕孟福生站在路边吹风,感冒了才受罪呢,缺医少药的。
他喊孟福生:“你要实在担心,到楼上去看都行,路边多冷啊!”
水埠公社办公大院里的楼,是个小二层,下面一圈小平房是里面干部平时住的宿舍。
孟福生到办公小楼上,一直等到十点半,实在等不住了,又跑去路边等。
江建国估摸着他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也到路边等,时不时的和孟福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说十句话,孟福生都不带回一句话的,江建国也不介意,只以为他这个外地人听不懂本地方言,依然聊的起劲,主要是吹自己这个大姨姐牛笔,这次不知道又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