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田地间劳作跑动的额头上,就抬起两道深深的褶子,望着清明时节,却明亮的太阳说:“这鬼天气,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下雨。
”
再不下雨,临河大队也扛不住了,竹子河的水越来越少,临河大队再想引水,就不容易了。
他晒的黝黑的脸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对许明月挥手说:“走吧。
”
他原本想等蒲河口的冬小麦收了后,种水稻的,毕竟是河边的水田,天然的靠近水,是种植水稻再适合不过的,可望着老是不下雨的天,他心里也担忧。
按道理来说,这都旱两年了,老天爷总不可能真要把人逼死,继续旱下去吧?明年,不,下半年总要下雨下雪了吧?
他心底满是忧虑,可能是许明月聪明能干已经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哪怕是在这个极其重男轻女的竹子河以南,他也不由的问了她一句:“你说这小麦收了后,农场要种点什么好?种水稻行不行?”
他在心里上,还是渴望种水稻的。
谁不爱吃大米?
尤其是他们这些山边的人,全都是山地,往年为了多种几亩水稻,要往山脚下挑水,都难死了,现在拥有这么大一片靠近水源的河滩,许大队长几乎都能看得见一片碧绿的河滩上,风吹稻花,水稻摇曳的景象。
那是他们祖祖辈辈的人,做梦都想拥有的啊!
许大队长之所以问许明月,其实也和他听到的一些传言有关。
他虽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蒲河口,但临河大队的春耕他也放在心上的,加上他在临河大队管理生产的事多年,临河大队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有人说许明月母女俩是嫁给了河神的河神娘娘和仙童的事,他自然也听说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嗤之以鼻。
但不屑之后,他也不由的嘀咕起来,别人或许不晓得,可他这个经常和许明月打交道的大队长,对许明月的变化知道的可太大了。
之前许明月走到哪儿都戴个口罩,大家还没察觉,现在偶尔看到许明月摘下口罩的样子,就不禁深深的陷入了疑惑:大兰子以前是长这样子?
长成这样还能被人离婚?
所以就连最不信鬼神的许大队长,心里都不由在意起来。
说不信鬼神,但河边长大的人,有些本能是刻在了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