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听不懂那些场面上的话,一概笑着应了。
好不容易流程走下来,舒远腿都软了。
沈望心疼他,叫银杏带着舒远去后面休息会儿再来。
后院太远了,舒远选了个空着的客房进去休息,银杏去给他弄热水端点心。
舒远靠坐在椅子上,手撑着脸,还觉得这一天跟梦一样。
明明刚开始只要跟着少爷就好了,哪怕是做洗脚婢他也愿意的。
谁知道现在成了少爷的妻子。
平妻,妻子,以后是不是可以葬在一起啊。
舒远这样想着,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笑来。
突然有人敲门,舒远被吓得一哆嗦。
奇怪,银杏进来的话不会敲门吧。
他过去把门打开。
是很高的身体,笼罩在舒远头上,有一小片阴影。
白山。
舒远搭在门上的手指紧了紧,“白山护卫,你、你怎么来了?”
白山垂着头,“银杏让我来说一声,厨房的热水供应不上了,她可能会迟一点回来,叫您不要心急。
”
“啊,好,我知道了。
”
说着舒远急急忙想关门,下一秒看见白山的眼神。
很专注又有些困惑地盯着他。
舒远像被他的眼神蛰了一下。
他有意避开他,以为已经忘了那间简陋的屋子里粗重的呼吸、狰狞的气味,一切一切暧昧的空气和触碰。
可就是这样平常的眼神,却最容易拉扯他的记忆。
舒远眼睛不自在地眨个不停,“有事吗?”
“我没事,”白山不自在地转转头,“只是在想,舒姨娘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那件事情,对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影响吗?
我夜夜难寐,却看着你和世子恩恩爱爱。
舒远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拉着他进来,“我不记得了,你也知道……当时,我们都被下了药,我神智不清了。
”
白山年轻气盛,看见他眼神躲闪,“你在逃避,明明……明明我只想忍着就好了,是你,是你先……”
没等他把话说完,舒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