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毕竟是他的妻,难免会被为难,早做准备。
”
章有月恨恨得把纸揉成一团。
可恶,居然叫他好好活着回来了。
只是,如果真叫沈望查到,查到是她哥哥主使的,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沈望对她已经够冷淡了,如果这事被发现,恐怕沈望有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冷落她。
到时候,她在这府上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保。
心绪复杂。
一方面她想证明自己和舒远不一样,她有才有貌有家世,不需要靠男人宠爱度日。
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输给他,不明白沈望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处处不如她的人。
一团乱麻,章有月走来走去,忽然叫道:“去,把文文给我抱来,你去叫沈望,就说……就说文文生病了,要他来看看。
”
沈望在石榴屋陪着舒远作画。
两人笑闹得正欢,就有下人来禀说二少爷生病了,夫人请世子爷过去看看。
舒远动作一滞,把笔重重地扔到桌子上。
他现在正处于敏感期,又有极大的不安全感,脾气很容易就上来。
“生病了不去叫大夫,叫少爷去有什么用。
万一过了病气给少爷怎么办。
”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舒远顺势搂住沈望的腰,还仰着头看他,一脸“我说的对吧!”
求认同的样子。
沈望无奈地拍拍他的屁股,沉声对等着的小厮道:“你就说我在忙,走不开,生病了的话就去请大夫。
”
那小厮悄悄啧舌,心里为世子妃心寒。
看吧,男人不爱你,就连良心都没有了。
舒远不满极了,“我心里正难受呢,她就要来把你叫走,存心跟我过不去。
”
“就是,太没眼力见了。
”
白峰突然进来,说:“爷,东西准备好了。
”
沈望点点头,叫他先下去。
舒远疑惑地望他,“什么东西啊?”
“好东西,走,带你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