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同在一个寺庙,他失踪了你却安然无恙,这难道不是你的失职?”
里面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又开始大声叫嚣。
沈望眯了眯眼,转身往外走,叮嘱身边人。
“去查,章有月近些天接触过的人,还有章肯颂。
”
天蒙蒙亮了,门打开外面的强光照射进来,睡倒在地上的舒远眼睛被刺得痛。
白山早已眼神警觉地盯着门边的人。
那人拍拍掌,“这么紧张干什么,兄弟是来给你们送断头饭的。
”
舒远脸上有灰,越发衬得脸蛋白腻,有楚楚可怜之感。
被吓得一哆嗦,眼圈都红了。
那人进来蹲在他面前,“没办法,上面说了,就要你的命,小弟不能不从啊。
”
“吃吧,吃完就送你们上路。
”又眼神怜悯地看向白山,“你说说你,那么尽忠职守做什么,好好一条命就这么搭上了。
”
两人手里端着托盘,把菜放到地上就走了。
等屋内只剩他们两个,舒远自责地啜泣,“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白山摇摇头,“不怪你,这是我的命。
”
舒远咽了咽口水,“你吃吧,我不饿,你吃饱点,路上不会、被欺负。
”
“别吃,劫匪给什么都不能吃,万一里面有药就不好了。
”
舒远点点头,接着肚子就发出“咕噜”声。
“我、我好久没吃饭了。
”
相对无言。
白山突然闻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嗅了嗅鼻子,“你有闻到什么吗?”
“饭菜的味道吗?我也闻到了。
”
白山摇摇头,“不是。
”
“屏住呼吸。
”
但太迟了。
饭菜里确实被下了药,春药。
劫匪早就想过他们可能不会吃,所以早已准备好了加了料的香。
真可惜,如果是饭菜的药,见效可能还慢一点,也没那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