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你皮肤多白,又细又嫩。
”
说着说着,就把手腕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舒远被激得一哆嗦,也凑在沈望脖子那,咬出个牙印来。
沈望拍他的脸,“怎么跟小狗一样。
”
舒远贴着他抱,“干嘛要带夫人来,弄得我们都没法一个马车。
”
沈望爱死他吃醋的样子,颠着他哄,“等到了庄子里我天天陪你好不好,绝不让我的宝贝阿远一个人。
”
哄了舒远好一会,沈望才回了他和章有月的马车。
一坐定,章有月就抬头看他一眼。
果然,状态不对,满脸春色,嘴唇上,脖子上都有牙印。
那个贱人,果然一刻寂寞都挨不住。
沈望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书,向章有月解释道:“阿远身体不舒服,我去看了一眼。
你要是有不适应的也尽早跟丫鬟们说。
”
章有月也看书,却根本看不进去,她偷偷觑沈望,有心想离他近些,却根本拉不下脸。
很悲哀的,她从一开始就走错了,之后就步步错。
但凡刚进府的时候她对沈望柔和些,不要那么早地对舒远释放敌意,也不至于让夫妻二人落到关系这么僵硬的地步。
第二十六章h
舒远 第二十六章
等马车停下,庄子里的管事带着一众下人迎接他们。
舒远由银杏扶着下了马车,被冷风吹得一哆嗦。
管事早就准备好了手炉,有机灵的丫鬟已经呈给了四位主子。
照常的行礼后,沈望叫他们先带女眷去休息,他和管事巡视庄子上的事务。
舒远这次来带的人不多,只带了银杏和白山。
有下人带着他们到栖雅阁,里面已经供着暖了,给他赏了些钱,银杏就遣着他走了。
舒远坐了一天马车,着实有些累,银杏就给他收拾出一块地,让他先躺着休息。
接着这里伺候的两个丫鬟来了,认了脸后,由银杏带着他们去搬带过来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