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银杏进书房。
沈望坐在桌前,听银杏仔细描述了舒远在清竹院遭遇的一系列事情。
“混账东西!”
桌上的笔墨纸砚全被沈望拂到地上。
“她怎么敢,如此嚣张!”
银杏在石榴屋大门外等着胡大夫,胡大夫一到,她连忙迎上去。
把他请到僻静的角落,“胡大夫,借一步说话。
”
“银杏姑娘,有什么事吗?”
银杏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钱,这袋钱是回来的路上,舒远给她的,让她给胡大夫。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
塞进胡大夫手中,“胡大夫,我们家姨娘今日去给主母请安,谁承想回来就晕过去,感念您恩德,这是提前给您的谢礼,还请胡大夫笑纳。
”
胡大夫摇摇头,“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更何况我还没去治病,等治好了你再给谢礼也不迟。
”
银杏坚持,“要给的,您就收着吧,我也是听命行事。
”
胡大夫心思转了几圈,收了。
室内,胡大夫用丝线诊脉,隔着一层纱只能朦朦胧看见高大的男人把“女人”揽在怀里。
感受了片刻脉象,“恭喜世子爷,姨娘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
”
舒远本来斜斜靠在沈望怀里,听了这消息几乎要坐起来。
沈望更是大喜,追问了
胡大夫点头,“自然是真的,只是……”
抚摸着胡子犹豫不决。
“有什么话快说。
”
胡大夫弯腰低头,“草民是想问,舒姨娘今天是否有小腹下坠的痛觉?”
沈望看向舒远。
舒远沉思了片刻,“今天去给世子妃请安的时候,跪了一会,当时小腹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我以为是我没用早饭的原因,这有什么影响吗?”
胡大夫摇摇头,“早晨天寒,姨娘又体弱,跪在地上很容易寒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