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狰狞的,难堪的,歇斯底里的。
“当然!”
果然……
“小姐我可担心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接下来的话我没有听清,闪电就是一瞬间的事,照得整个屋子亮如白昼,能把耳膜刺破的雷声轰隆隆的响,把窗户都震得发颤,旋风卷着草叶,拍上我们的窗户,好像故意打搅我们的好眠。
我正要起身,却发现她正扣着我的手,温热的触感,还有手心清晰的纹理,手腕相贴,血管有力的搏动,和那人湿润的呼吸应和,这些都让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这人的存在。
我的目光还没停留半刻,她就好像被烫到似的,以一种甩出残影的速度把手抽了回去。
“我,我是看小姐你乱动,怕你伤到自己……”她低着头,耳骨通红,整个人躁动不安地挪来挪去,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解释给我听,却又好像是说服自己。
“嗯。
”
我只应了一声,好似没有在意。
“小姐你怕雷对吧?我也怕!如果小姐睡不着了,我就给你讲故事听好不好?”
“你会讲什么?”
其实我从来没有听过故事,一般这种事情都是在孩提时期母亲或父亲之类的人物做的,而我这种情况,显然是没有过的。
“小姐想听哪一种?我都给小姐你讲!”她兴致勃勃,好像想通过故事来缓解之前的尴尬。
“都好。
”我重新闭上眼睛,缓缓缩回了被窝里,好像小小的被子能帮我阻挡窗外呼啸的风声。
“那我就讲啦!从前啊,有一条小人鱼……”
“我不听这个。
”我把头扭过来,眉毛都扭在一起,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故事,就算小时候没听过童话,周围人说说也就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故事,包括故事的结局。
“你不要讲童话给我听”,似乎是因为她要讲故事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