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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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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阴翳的眼神。

     “就这么急吗?” 我不想听,满心满眼只剩下妈妈。

     我收拾好了之后就在大厅里看见了母亲,她很安静,安静的好像不是个疯子,她在桌子上摆弄着花盆,那是我经常糟蹋的一盆,因为没有什么事要干,我就经常“关照”它,有时给它浇水,有时又因为焦虑和恶心感恶狠狠的拔下一大撮,睡眠对于我来说也是个折磨,我只会做噩梦,那让我就算是在没有林夕晚的夜晚也无法安心睡眠。

    只有在林夕晚带给我的或痛苦或快乐的折磨后,我才能因为疲惫而不可控制的睡过去,没有梦境。

     我才刚上前几步,瞥见林夕晚正在看我,我于是又回去,讨好般地吻她:“你先回避好吗,我们就聊一聊,我不会跑的,我跑不掉的。

    ” 她弯弯眉眼,似乎对我的讨好很是受用,竟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也没有威胁我,直接点头许可了。

     然后她转身上了楼,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急促的上前,但母亲见了我,反应却很大,她双手抓挠着头发,撕扯头皮,眼神惊慌失措:“不……不不……对不起……阿海,对不起……小然死了,小然已经死了……” 我无措的看着她,想去安抚她又不知该怎样开口,而现在我动或者不动,似乎都是个错误。

     “别怨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好。

    坏人……坏人!” 我的心一瞬间变得冰凉。

     在母亲乱七八糟的喃喃声中,我突然觉得我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好像我这么久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我以为只要我记得,就能拾回曾经的亲情,我以为只要我记得,那么母亲就算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可以对她好,我们可以拯救互相错过的时间。

     可是不一样了。

     林夕晚说的对,我的确好天真。

     我一时无言,双腿像是被凝固住一样动弹不得。

     而母亲此时好像能感知到我的难过,她停下撕扯的动作,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手示意我过去。

     难道她还记得我吗?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上前去,她趴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不,小然只是走了,她没死……她没死,我得告诉她,我必须告诉她,你得告诉她知道吗?这里呀,有火,会烧死人的。

    我知道个地方,花瓶……画的后面,就在大厅里。

    ” 听到这话,我明白母亲没有清醒,可她说的话却让我很在意。

     画的后面? 我观察大厅,发现确实是有一幅很大的画,我一直以为那是本来就在那里的,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点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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