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这根这么大?你还梦到过和其他人做这种事吗?”裴衷眯起眼睛,将练和豫疼得向后昂的脑袋扳正,与他直视。
“停停停,有点疼……”被接管主动权的裴衷插得直哆嗦,练和豫好半天才调整好呼吸,伏在裴衷肩膀上大喘气。
“梦到过和不同年龄阶段的你上床啊!”
练和豫不明白,为什么裴衷在梦里也要吃醋,但还是百忙之中抽出空解释了一番:“18岁的那款要小一些,颜色也可爱点;40岁的那款要软一点,但胜在技术好。
对了,上次那个霸道总裁俏秘书的片场能再来一次吗?长发公主与男巫那个play也蛮有异国风味的”
“……下次。
”
“好,一言为定啊!”
“嗯。
”
两人的身体契合无比,熬过了前期的滞涩,练和豫很快便得了趣。
穴口被撑到发白,阴道内部的皱褶如同一叠存放许久后、终于被抻开打理的天鹅绒缎子,密不透风地捆住在体内摩擦的性器。
体温交换的快意叫练和豫全身发烫,像在篝火旁烤了许久似的,暖得出了层密密的汗。
今天梦到的裴衷额外热情,捧着练和豫的脸亲得没完没了,满脖子都是被裴衷啃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
裴衷明明是有技巧的,但不知怎的,刚开始抽插便莽撞得像个第一次做爱的愣头青。
在频率极高的冲撞下,练和豫生涩的身体深处被逐渐撬开,裴衷的性器进得越来越深,直至全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每次插到底时,练和豫的阴囊都会被裴衷的小腹拍打挤压到,以至于他的阴茎还没完全硬起来,精液先被挤出了好几股。
“软着也能射吗?”
裴衷惊讶地揩去滴在练和豫小腹上的精液,握住对方半硬不软的阴茎,用指腹在马眼打着圈揉搓。
在灵巧手指的套弄下,刚射完的性器缓缓贴着小腹站起来,随着肏干的节奏在两人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