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的那套,他真没想过自己会被裴衷这种小屁孩拿捏。
裴衷回回顶弄都刻意避开宫口,粗长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绕开触觉灵敏的敏感点肏,常常叫练和豫的快感还没落到实处,便被下一轮无规律的抽插给冲散了。
求而不得令人抓心挠肺。
练和豫仿佛成了被敲落在碗里的一颗新鲜鸡蛋用来打发均匀筷子将蛋清搅得泛白起泡,待在碗中央的蛋黄却被筷子谨慎避开,连蛋黄膜都毫无损伤。
“别他妈一直躲,你在用下面这根绣花呢……”
“再等等。
”
练和豫挣不开裴衷的手,只得用脑袋去蹭裴衷的脖子,蹭得铃铛响个不停。
这种温吞缓慢的性爱,对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裴衷来说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但他的耐力一向比练和豫要强,再加上怀揣一定要看到练和豫干性高潮的执念,裴衷硬生生克制住了将求欢的练和豫肏到语无伦次的欲望。
每当练和豫的呼吸开始急促、阴道收缩频率变快,裴衷便会立马停下抽插的动作,按住练和豫的马眼亲吻着安抚。
待到对方缓过那一阵高潮的冲动,裴衷才会继续往下做。
被吊在高潮边缘来回反复的练和豫刚开始还有精力反抗,可被强行中断多次高潮的刺激实在累得他四肢瘫软。
练和豫一抬手,裴衷还以为自己要被打,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又赶紧把脸凑到对方手边。
“不打你,把耳朵伸过来给我捏一下。
”
裴衷弓起身子,将头顶的狗耳朵往练和豫脸边送。
可练和豫老早就过了那股新鲜劲,薅开人工制造的假耳朵,捏上了裴衷那对每次在性爱中都会红得滴血的耳朵。
经历了半年多的耳鬓厮磨,裴衷总算没那么容易害羞了,甚至偶尔还能在亲密时反将练和豫一军。
但他的耳朵总像是没跟上节奏似的,成了与裴夏的尾巴一样掩盖不住真实情绪的信号器。
尽管裴衷的耳垂饱满,但耳廓清晰、耳壳偏薄,敏感到不好意思了会红、生气了也会红,被捏或者咬的时候甚至会抖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