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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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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抽气,连阴道口被手指打着圈往里插的动静都顾不上了,哀嚎道:“皮都要被你嗦下来了,你先放手……不是,放嘴!” 可到了嘴边的肉哪有让出去的道理。

     才口交了十几分钟,裴衷嘴里的阴茎便逐渐一鼓一鼓地蓄力,就连舌根也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裴衷顶着干呕的欲望吞得更深了些,直到鼻尖碰到练和豫绷紧的小腹才停下来,艰难的用舌头勾了下练和豫跳动的阴茎根部。

     “呃!” 练和豫甚至来不及对马眼下指令,浓郁而浑浊的精液便被裴衷的喉咙强制性地大股抽了出来,爆开在他嘴里,又顺着嘴角往下露。

     射精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

     练和豫才夹着屁股射到一半,裴衷便吞下还残留在喉咙口的精液,用嘴上下套弄起来,手指也插得阴道里溢出“滋滋”的水声。

     “等会,我还没射完……”练和豫忍着射精过程中令人眼前发黑的快感,夹着腿不让对方的脑袋再乱动。

     不让动那就舔。

     裴衷灵活的舌尖顺着练和豫阴茎上的青筋往顶端跑,绕着宽于柱身的龟头边缘与头下系带弹拨。

     等到铃口终于停止了吐液,裴衷的舌尖便凝着力往里钻,钻得嘴里那根还没完全度过射精后不应期的阴茎,又开始不规律地膨胀着搏动了。

     “啊……” 第一次射精刚刚结束,第二波精液就像挤奶一样被强行榨了出来。

     连续两次的强制射精,给练和豫带来的除了多重高潮后的迷茫,还有被肏过头时才会钻出来的不服气的兽性。

     伴随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痒,但练和豫不知道这痒意发源于哪里。

     他摸上脸,抹掉仰头时倒流到眉毛上的几点眼泪,舔了舔张了太久、有些干涩的嘴唇。

     不是这里。

     练和豫的手指摸索着韧得像软糖的乳尖、剧烈收缩的腹部、红肿得像是被虐待过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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