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用手指蘸了些桌子上的精液尝了尝,又将手指深深塞进练和豫嘴里,“和豫,已经清得和你潮吹时喷出来的水味道差不多淡了。
”
“啊……不行,我射不动了,好烫……”
练和豫被搞得汗洽股栗、眼泪和精液一样止不住地流,罕见地服了软:“我错了……放开我吧,让我抱抱你,嗯?”
被骂了一晚上的裴衷总算是得了句好话,委屈地俯下身子亲了亲练和豫的背,小声道:“我还有点生气呢。
”
练和豫赶紧打蛇随棍上,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抖:“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过分了。
好孩子、乖老婆,心疼心疼你哥吧,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
裴衷愣了一下,随即就着插入的姿势给练和豫翻了个面,眼巴巴望着对方,问:“你刚说什么?”
被插着转身的动作实在太过刺激,练和豫被顶得差点晕过去,交合处的水都流到他脚面上了,还在失禁般地往外狂射。
“老子说下面要被你干开花了!就不能把我转过来再做?”
他捧着痉挛不止的小腹破口大骂,不轻不重地甩了裴衷一耳光,又被不断涌上来的余韵爽得倒在对方怀里发抖,“你他妈以为自己在打螺丝吗?还是我的屁股长得像他妈的螺帽?”
耳光甩在右脸,但裴衷的左脸比带着巴掌印的那边还红。
他将练和豫的脑袋从怀里挖出来,期期艾艾、含羞带怯地凑过去亲了两口,“和豫,你叫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
”
“老子是你爹。
”
顺过气来的练和豫没什么力气地朝裴衷比了个中指,懒洋洋地说:“你得叫我老公,叫一声来听听。
”
“……老公。
”
话音刚落,纯爱战士裴衷便失控地射在了练和豫体内。
练和豫有点惊讶,本来还想趁机损裴衷几句,却见对方的鼻血毫无预兆地沿着人中开始哗啦啦往下滴落。
他也顾不得调侃了,赶紧背过身去抽了纸巾去捂裴衷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