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面对着我。
”练和豫拍了拍裴衷的屁股,笑道。
裴衷扶着桌子边缘缓了缓,依言转过身来。
他胯下那根尺寸夸张、筋络遒劲的性器直挺挺地指着练和豫,一点儿也不像它主人那样讲礼貌。
“哥,可以做吗?我好想做了。
”
裴衷虚虚抓着对方玩弄自己囊袋和柱身的手,领口外的脖颈已经被憋得红了一片,还有向脸上蔓延的趋势。
“不行。
”练和豫残忍地挥开裴衷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伞头边缘刮了几下,又逼出几滴浊液和惊呼声来,“你得先射一次。
”
裴衷难耐地咬紧了牙关,垂着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表情委屈得像是要哭了一样。
偏偏练和豫对裴衷这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受用得很,包在西裤里的两套性器争先恐后地毛遂自荐,恨不得立刻飞出裤子、替父出征。
按照原本的约定,这个点两人应该在鹏城湾一号做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但好巧不巧,裴衷的专业课老师在周五晚上临时组织了一场线上破题交流会。
练和豫这一整周都被噩梦折磨得不轻,他前几夜的睡眠时间拢共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个钟头。
严重失眠的带来的亢奋,与无节制酗酒带来的疲惫混合在一起,让练和豫有种踩不到实处、游离在现实生活之外的抽离感。
在家等不住的练和豫直截了当的要了裴衷的住址,大大方方登堂入室,甚至捱不到裴衷下课,就馋起了人家的身子。
在练和豫的拨弄下,裴衷的龟头已经在T恤下摆洇出了颜色偏深的湿润水痕。
为了方便动作和后续清洗,在家做雕塑时,裴衷基本穿的都是莱赛尔面料的T恤。
这种面料主打一个亲肤透气,此刻却让裴衷倍感折磨。
毕竟面料再柔软细腻,也与肉做的性器比不了。
因此当练和豫每次将裴衷的阴茎压在小腹上摩擦时,裴衷都会痒得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