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还是从他的手指间涌出来,飙射在裴衷的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臀缝淅沥下落。
裴衷的龟头被朝外收缩和挤压的阴道几乎推出去,他的铃口似乎是被一个小小的、类似于腕足形状的吸盘嘬了一口,随后精液几乎被这近乎真空的腔体给榨了出来。
练和豫像是丢了魂似的,全身虚脱,额头抵在裴衷可观的胸肌上颤抖着平缓过于激烈的呼吸。
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干死。
裴衷射过一轮的阴茎还半硬不软地插在穴里,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够了,赶紧起开,重死了。
”
练和豫放下自己圈在裴衷腰上的腿,一幅拔臀无情的模样。
裴衷听话地抽出那根即便垂着也分量不小的物件,抽过床头柜的纸巾,给练和豫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
“刚刚练先生喷了好多。
”
裴衷把练和豫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抽出来,用手摸了摸上面的潮湿水痕,一脸纯良地用最正经的态度说着最色情的话,“枕头都打湿了。
”
“什么枕头?”
练和豫漫不经心地把视线投了过来,随即整个人突然定住,惨叫出声:“我刚买的Dolomia金珀魅影枕!”
◎作者有话说:
*下图为本章提到的《沉睡的海尔玛弗狄忒》雕像(图源自卢浮宫博物馆官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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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狗崽
】
“我不用这个牌子的枕头根本睡不着……”
练和豫生无可恋地靠在浴缸一头,岔开大腿,任裴衷的手指在自己的腿心里摸索着导出射到深处的精液,“新的这个为了排订制周期,我等了整整一个月!”
“……抱歉。
”
裴衷不好意思抬头,只得佯装专注地做着手上的清理工作。
练和豫还不太习惯在人前裸露出自己的女性器官,浴室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夜灯,映照得气氛暧昧到极致。
两片被磨得通红的穴瓣被翻开,红肿肉核下狼狈的穴口恋恋不舍地绞着裴衷的中指和食指。
浑浊的精液随着挖探的动作被带出,沿着指节流出,稀释在温水中。
和刚刚激烈的性爱不一样,被妥帖细致地照顾着私处时,练和豫只觉仿佛躺在一片融化的温热奶油里,全身荡涤着温暖且濡湿的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