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哥哥!”
男人听着他求饶没停手,皮带落下不留情,不一会儿白屁股就红了一片,一道道肿起来,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江既疏一向威风,欺负这个欺负那个,哪里经得住这样教训,哭得嗓子都哑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定肿了,说不定还破皮了,又烫又疼。
“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玩的。
”男人终于停手,语气温柔循循善诱,落在江既疏耳朵里却很吓人。
他今年十七,还没来得及玩得多花,平时亲亲摸摸起淫心调戏人,真带上床的不过两三个。
今晚见了男人以为捡到了极品,没想到不仅没操到还被人一顿抽。
“没有,我不会玩,我错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好疼……”江既疏抽泣,软着嗓子示弱。
“骗人。
”男人从床头取了什么东西。
江既疏只觉得屁股上一凉,凉???甑幕航饬嘶鹄崩钡耐锤校?舒服多了。
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那是润滑剂。
“不要不要,我真的没玩多少,我不会玩的!哥哥饶了我吧!”江既疏加紧屁股扭来扭去,手被绑着腿被压着,挣扎不了什么。
他听到男人带着些笑意的嗓音:“不会?我教你啊。
”
?
男人下手再重,还是给他好好做了扩张和润滑。
二指探入那个生涩紧致的穴道时,江既疏浑身都绷紧了。
酸涨,不适,强烈的异物感。
可是很快就不一样了,男人很熟悉他身体似的,连在穴里探索都没有,熟练地按上那个舒服的位置,两三下就按得江既疏性器往外滴前列腺液。
腺体被挤压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酥酥麻麻,有些酸涨,他只觉得一股暖流往性器里顶,很快就得了趣,哭声小了,脸埋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唇齿不清地叫着。